第六章
春染繡榻 by 書吧精品
2018-7-26 06:01
第六回 貴梅趁機弄雲雨
詩曰:
情種到處喜驂鸞,欲滅撩人思未安。
且說貴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窩兒,愈是春心蕩漾,忙將纖指拔出,在帳上揩凈,直起身來,將門縫兒開了壹開,正能瞅著那偏房。
時值二人事畢,婆婆送道宇至門口,即回轉了身,這道宇自上了樓梯,進得房門,這屋婆婆所住房子鄰近,與兩小人所住之地甚遠。
又苦熬了壹陣,貴梅瞅見道宇進得屋子,又掩了門,心中甚是焦渴,料想婆婆壹時不得回屋,遂壯了膽子,推門而出,貴梅蹲身向前艱推移步,過婆婆房前,更是小心,到得道宇房前,便擡頭朝屋內張望。
此刻,漢子正仰身躺於床中央,自把衣褲褪個乾凈,且用雙手把玩起那陽物,貴梅看在眼中,心中癢癢,壹時竟呆住了,忽見那物陡然壹揚,直挺挺豎了起來,煞是可愛,料想那美物,若與他那嫩戶擦擠壹回,不知那般消魂?
貴梅心花怒放,不覺穴兒處濕壹片,伸手壹摸,沾沾可愛,心中越發狂喜,暗想:”如若此刻去與那漢子交歡,定能壹路順暢,直搗花心。“但恐婆婆上得樓來撞見,又恐漢子見外,遂猶豫不定,復又擡首觀望,此刻那漢子已仰起身,雙目緊閉,似在打盹,呼吸漸長,而股間那物,正昂揚而立,好不惹眼。
貴梅哪裏等得? 顫顫的推開門兒,隱隱靠向床沿,道宇似曾驚醒,貴梅稍放開膽子,伸手去拔了陽物壹番,卻見那物似壹根不倒金槍,晃了兩晃,依舊直立,不曾歪了半分。 實則道宇假意睡著,他當是寡婦來逗,就任她玩耍,不曾睜眼。
貴梅早已心火上竄,哪顧得這漢子是否真睡著,忍不得吐起香尖,去吮他壹下,道宇當那婦人要吮其陽物,頓時興起,少頃,那鴨蛋眼兒處竟冒出水花, 待騷婦來舔食了去。
且當貴梅已熬他不得,竟自爬上床來,跨身騎於漢子股上,那陽物正抵得陰戶上面,貴梅自握手中,耍弄多時,自身下處已春水汪汪,卻還按兵不動。 貴梅壹手套那肉物,壹手自覆於嫩穴兒上,如此這般,半晌,實難忍受,瞧那漢子雖粗氣急喘,卻仍未醒來,遂將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縫中, 他壹半截,即受不得,內有蟲子叮咬壹般,忙急急地深進,著實套個盡根,摩弄了壹回。
且說那道宇再伸手將婦人攬於懷中,翻身在上,摸那奶子,怎的這酥燥乳既小又硬,與寡婦那松跨大奶差別甚大? 心中疑惑,睜眼壹瞧,原來是先時遞茶那俏媳婦,遂道:”大膽娘子,怎的是妳?“貴梅道:”受用不得怎的?“
道宇道:”受用得,受用得,瞧妳紅唇粉臉,雙目傳情,底下那物又窄又小,消受起來,豈不爽意。 “貴梅做盡嬌媚之態, 乞討漢子大弄壹回。 道宇已不堪忍受,遂即緊緊摟抱,將那陽物弄入, 覺得陰戶狹小難容,直待了二十餘下,稍稍滑溜,於是壹深壹淺,緩緩提起。
貴梅笑道:”為何郎君此物,如此之大,竟把我內中塞得甚滿,而又堅久不,莫非有甚靈膏異藥,抑何美快至此! “言罷壹陣狂聳。
道宇笑道:”常弄這活,自是煉之有加,有不得道之理?“遂又自首至根,壹連沖頂二千餘抽,貴梅纖體欣接, 管盈盈喘笑不已。
道宇又壹陣狂抽大撞,貴梅驚駭道:”再狠,小婦人真死了!“道宇哪裏顧得, 管抽送,貴梅吸吸亂動。
正戰至歡心,不提防寡婦在樓下喊道:”上屋幹甚吱吱作聲?“原是二人酣戰,閣中大響,恰逢寡婦欲上樓來,這壹聲喊,正給二人報個信兒,貴梅知婆婆厲害,便想偷空溜走,但見四方大屋, 壹個出口,由此逃出,定讓婆婆撞個正面,猶豫間,婆婆正進得隔避屋內,想必即刻就入漢子屋中。
道宇尚未盡興,又不願被寡婦瞧見,更不願意放這小婦人溜走,忽見屋角壹空置米袋,心生壹計,跳下床拾將起來,低聲沖小婦人道:”妳且暫避於此,待我將妳置入帳後,躲了這壹關,三更即可與妳歡暢。 “貴梅倒也樂意,赤身鉆了進去,道宇壹手提起,藏於帳後,回頭壹看,寡婦已踏進屋中,又轉身將木門扣得牢牢實實,道宇忙縮入帳中。 寡婦自是不曾察覺貴梅,伸入帳內,擒過道宇壹只手,撫其腰間,道:”瞧妳這饑渴樣,早已春心發動,我要央妳做個攝合,妳可肯麼? “道宇道:”要我做個蜂蝶常繞,事亦不難, 不知以何相謝?“寡婦道:”求妳常來於此,省卻我這騷癢之痛,妳道如何?“道宇心想:” 為那小婦人,我且倘不願離去。“遂道:”婦人之言,正合吾意,我且生意間隙,日日在此,圖個爽快。 “寡婦微微含笑,解松裙帶,摟住雲雨,那話兒肥肥膩膩,寬寬松松,卻溪水甚多,濕濕溫溫,弄起來滑滑溜溜,甚是暢意,道宇適才且未盡興,此刻興發如狂,急急盡根送入,為之盤旋頓挫。
約有五百餘抽,寡婦浪聲叫道:”我的親親乖小肉, 道妳能耐十足,如要憐人痛癢,倘或弄死了我,輪不得妳償命的哩。 “遂兩手把那屁股緊緊扳定,下面臀兒不住的聳起相湊,正是:
雲當曠後心尤蕩,戰到酣時興愈濃。
道宇忽地把陽物拖出牝戶,急得寡婦不能忍耐,連聲罵道:”短命的賊,我以冰心玉操,壹旦被汙,僅要作耍弄人麼? “道宇含笑,不動如故,寡婦無可奈何, 得哀懇道:”心肝兒,這般滋味如何忍得? 還不快動, 怕我當真死了。 “道宇壹頭探手挖那陰戶,壹頭答道:”我知趣的婦人兒,曉得妳久曠之後,欲火大,放妳徐徐休養,作壹番庭戰,以盡歡娛,何消這等著急? “遂盡根頂入,狠命狂抽,壹口氣就有千餘回,乃問道:”寶貝兒,可以罷休麼? “寡婦笑喘噓噓,嬌聲應道:”樂則樂矣,當余我再為馳驟,未可已邊。“道宇道:”我之本領如何?可中婦人之意麼?“寡婦道:”先夫三變,不足以抵郎之壹度,自婚以來,從未歷此妙境,甚是間遍體酥麻,魂靈兒都被郎攝去矣,幸勿再問,任爾狂蕩可矣。 “道宇遂把金蓮高高提起,壹深壹淺,急鼓沖突,狂蕩久之,既爾,又把寡婦放起,推開繡枕,著令翻面覆臥,雙膝跪席,道宇自跪於後,雙手捧腰,又是壹陣狂抽檻插,寡婦咿咿呀呀,呻吟不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