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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

花荫露 by ∶临川山人

2018-7-22 06:01

第五回 春窗苦短良人无奈
  诗云:
  余娘巧施绝夫计,老绾甘愿坠进来。
  但求做个风流客,牡丹丛里偎酥怀。
  话说王老绾昂扬着阳物,重入蝶娘房中,因耽搁久了,蝶娘便先睡了。
  老绾看—粉嘟嘟美人地睡那里。心里亦觉受活,因他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了,他想甚时快活,便甚时快活,他撩开被角,窥他鼓鼓涨涨乳房,窥他平平滑得小腹,窥地红红肿肿阴户,胯中阳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,老绾本欲钻人棉被里弄他一弄,却想地乃头一遭,已连丢几回,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。可他阳物却如一根生铁棍儿,坚硬挺拔,横亘腰间,甚不方便,心里兴奋不已,难以入睡。他便想起玉娘,蛾娘各自的妙处来,心里便如着了火般,又如揣了只跳蹦蹦兔儿,他在房内转了几圈,那阳物反倒更见威风,他便喜孜孜忖道:“此乃天欲今我—夜成功尔!”
  老绾拽着帕儿舍了蝶娘奔玉娘去。
  玉娘厢房紧邻余娘,老绾蹑手规足,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。门扉闭而未关,轻推即入,两只胳膊大红烛只剩的小半,淡红火苗兀自闪扑,房内弥漫热乎乎蜡香味儿,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于春凳,爽然忖道:“如此甚妙,免得恰误春光!”
  他见玉娘甜睡,便轻轻换开被角溜了进去,借烛光看他下身,花花绿绿下在笼着了私处,却见腰肢纤细异常,仿佛汤碗口粗细,老绾着手丈量,几乎被他一把捏住,他便心道:“此女弱小,方小心些,万一弄折了腰,老夫岂非少一爱妾。”
  且说王老绾心中传着惜玉之意,便不急手并他呼起,先自胸衣里拔出玉乳,果然精巧,合之咂吮,复遣舌尖左右撩卖教头。并不多时,一惯小小物办挺上朝天瓜峰尖尖若指,硬不可屈,老绾以两指扶持儿环挠,左搬右弹,右擦左跳,亦如活宝,老绾玩得有趣,更吮咂,终不舍把他唤醒来。
  却说玉娘并未睡着,初见老爷入房,心窃喜之,都想起娘亲临别嘱语:吾女初入富门,凡事忍让为上。遂假推辞,老绾果然退出,玉娘虽说自叹不转来解衣就寝。闻听隔壁蛾娘与老爷嘀吐,遂潜心听,不多时,又听老爷沙沙出门,推门声,叱骂声,关门声,静默片刻,悉悉翠翠声,唧唧咕咕声,吱吱呜呜声,及至听女声喝喊,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,心有不满语:“骚答答的,叫什么春!不是我让,叫的该是我哩!”复听,话语声。碰撞声,哀叫声,沙沙行走声,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,玉娘心跳异常,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,又惊又喜,双手捂那私处,却治得满掌稀沥,乃因听春心动,不由自主,春水泛滥,玉娘便假寐,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,他心里又怨又恨:想是解便去罢。却听隔壁吱呀一声,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处,乃移至牙床那头,贴墙再听,嗡嗡对话声,“波波”声,主母呀呀浪则如,关门声,沙沙行走声,玉娘急切想:这回该轮上我了,不料沙沙声又走去,玉娘怨极:蝶儿骚蹄子,生每座拔金,又未知谦让,有福大家享嘛。
  再听,推门声,沙沙脚步声,关门声,玉娘气极,今夜无望了。睡罢!这回她却错了,俟他刚刚躺下,又听户处沙沙行走声,遂心想:“老爷又干甚么?难道每弄一回小姐,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。”正进出间沙沙产止于自家门前。
  玉娘大喜。心过:“天答答,你可开了眼。”及“吱呜”推门声响,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,却醉红了脸,闭目作沉睡状,及至老爷溜上床玩他玉乳,他心里乐极,却仍作不知状。
  老绾瞅他脸面绯红,又摸他芳心急跳,知他羞涩,故于耳畔轻唤:“玉娘醒来。”
  玉娘遂睁眼,瞅之,羞语:“老爷甚时来的。也不告知奴家,羞人答答的。”
 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:“我来久矣,稚女嗜睡。我将幸你,怕也不怕。”
  玉娘遂道:“怕甚?又不把人吃了,蝶娘不亦快活哉!”玉娘语毕,才知自家泄了后细,垂首卷身,不胜娇楣。有诗为证:
  二八春女听春音,左房右墙皆淫声。
  更兼朗导沙沙行,可否入房临妾身。
  老绾听他急语。乃知此女通夜未睡,遂调戏道:“小娘关心老夫,老夫深以为学,不过,老夫甚系,恐难续战,如之奈何?”
  玉娘愈急道:“老爷连幸蝶娘,主母,皆入得他们欢欢而叫,独厌小女乎?”
  老绾听他真心话,乃大笑道:“你瘦小,腰肢细,老夫恐伤及依,你既不怕,我何伯之有?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,方幸耳。”
  玉娘复喜,追问道:“何事,快快说来?”
  老绾存心要他抖厉家底。遂道:“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,若无差错,吾竭力弄耸,包你快活。若错一处,便让你空候正日!”老绾见他睡意全无,即知有场酣战,乃取帕儿敷于阳物之上,意欲再壮大—些。
  玉娘心道:“何难之有。”遂一一述说,丝豪不差耳。
  老绾拥抱玉娘。道:“小娘乃有心人,俗话说,皇天不负有心人,我定全力以赴,图小娘召个快活!”
  玉娘摘那帕儿于几案,笑道:“小妾只闻女相羞,不闻郎君亦知羞。”
  老绾扯脱他下衣,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,以指点触,皆粘液吮之,微甘而苦,遂道:“小浪打熬久矣。”
  玉娘见他阳物挺长壮硕,亦生惧意:“老爷,恁的片刻工夫,又见长了?”
  老绾得意万分。捋之道:“它听你语言,宠你怜你,便又长了。”
  玉娘亦捋之。套之,果见它独眼大一,流出清清亮水,玉娘拍龟头云:“乐事将至,何哭乎?”
  老绾以手拍玉娘阴户,答道:“小娘不闻‘喜极而泣’之语乎?”他见玉娘阴户坦坦,两片红肉亦如两片猪耳垂复,经他拨弄。那猪耳送合两边而去,得出一片沼泽,扁扁圆圆,若小碗口大小,一层透明脏阳薄功课舞。虽处水波漾漾,中间针尖大一小孔,却被粘粘晶被肢结了,乍看宛若冬日他据波冰封冻。老绾诧道:“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此女看似娇小,却有一阔大花房,不知深浅如何,若又阔又深,老夫又有得苦吃!”
  不说老绾惊诧,却说玉娘听了一夜春莺雁语,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,户内早已润泽滑腻,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。那淫淫潮将卷席而出,现又被老爷撩拨几番,更觉骚不可耐,却了对那大阳物之怯意,只恨老爷磨磨蹭蹭,却不好直说,遂望窗外道:“老爷,窗纸发白,恐天将亮矣。”
  老绾闻言,亦觉此女恁急了些,遂收敛怜惜之情,一鼓而入,那膜儿全不报效。一扑即破,仅边皆处浸溢淡红血火。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。遂停一停,旋一旋,但四边不见岸,惊道:“果然宽阔!”久蓄淫水汹汹拥流,顿时打湿了垫缛,余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,瞬间即逝,却无甚异样感觉,久见老爷节前,乃急推其后:“愣甚么?会有铜板抵住了?”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,遂大力耸进,一下陷入五寸。龟头果然抵住了铜板,只这铜板软软弹弹,抵它,便凹进几分,略一松动,却又弹了山来,老绾发为另人别宫了,遂牵引阳物,左右上下移动,果然寻着一个小穴,约略手指粗,任老绾如何用力,总不能入,老绾不舍放弃,重击轻和,一气点刺六百余刺,玉娘受活得呀呀乱语,莺语曰:“果然销魂!怪不得人人思春!”
  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,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,只得经歇一阵,只轻轻搅动阳物,底处龟头贴着四边帮沿,唯茎杆找不着靠处,靠拢这边,那边和余指缝宽闲处,触了那岸,这头却是一衣春水荡漾,老绾问曰:“玉娘,老夫登堂入室否?”
 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,魂儿快出窍了,畅快无比,见官人发问,喘息答道:“朗君,入室久矣。而今掀桌翻凳,狼藉一片,何故有此问?”
  老绾遂安心抵磨,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:上阔下收,花心处余一小眼。
  有诗为证:
  蝶娘飞魂玉娘春,老绾今宵遇奇情。
  问君深深深几许?却道坦坦坦锅耳!
  又向宽宽宽多少?且道阔阔阔水流!
 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。不知不觉战了二千余回合,老绾乐极,忖曰:如此奇物,时时入之,永不厌耳。玉娘私下丢了几回,他却不晓此乃极了颠峰,只觉清醒一阵,昏睡一阵,清醒时觉阴户四边痒极,遂左扭右摆,蹭之止痒,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,上不着天,下不落地,如此这般,乐了又乐,老绾唯觉户内春水愈聚愈多,当其阳物搅动,水被溅起,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,因阳物沉本到底,故两人阴私处粘不到一处,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。
 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,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,户内骚痒大着,遂谓老爷曰:“郎君,你亦累了罢。不如让奴家代劳。”
  老绾闻而从立,乃拔出阳物,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,遂饮之。呼呼数目,宛若平时吸洒,待水尽底现。老绾视之,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!玉娘见他吃自家淫水,奇而爱之,私忖:“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,老爷却饮小妾下水,真如意即君也。”心内感动,因此行事更见殷勤。他见老爷仰面躺下,腰中阳出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,遂忖道:“老爷吮我私物,我当咂之以报。”他亦不吭声,只管埋头吞那龟头,及至龟头冠沟处,又驱细牙轻叮冠沟,且大力吸吮。
  老绾不意她也学,心中大惊,亦大喜,故而匣门领开,热辣辣阳精汨汨喷出;此乃大出玉娘所料,初以为老爷溺尿,欲呕,及至尝了滋味。又无臊昧,遂咽之,连咽数口。方尽。老绾奇而问之:“滋味如何?”玉娘答曰:“似是酒却又不醉,他琼浆却不甘,似豆浆却胜其滑畅,似清泉却胜其寡淡,甚也不是,只觉的欢畅。”
  绾意起又战,玉娘止之曰:“天时亮矣。老爷将息身子要紧,还有一位啦。”
  老绾知他不晓自家有“起阳帕”,亦不点破。遂令玉娘俯卧,拥而眠,痛处阳物恰恰入于阴户之内,宛若玉兔眠于巢穴,不挤不靠,宽松舒坦,老绾只觉热热乎乎,甚是如意,心道:“此女真珍品,令人受用无穷。”
  须臾,玉娘熟睡,兀自滑落一旁,老绾实未眠月,他味今宵乐事,只觉从前几十年真白活了,又觉亦是命运使然,前五十年穷愁困苦,纵有此心,亦无能为之,而今有田有地,豪门旺族,有甚不敢为!他又忆及府春之语,说他五年之后将有灾厄,却又有子孙入仕,灾厄自天落,凡人无能为力,子孙入仕,真会应在王景身上?老绾甚觉可笑,景儿此子不允文不武,娇不娇,贵不贵,实乃一小混混而矣,若他都得了官,真是老天被蒙了眼,老绾又想。
  此一时,彼一时,也难说,严太师子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,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?景儿知他孤子乃旧好,莫非应验在他身上,老绾左思右想,恁睡不着,猛地想起蛾娘,今夜连幸两位新人,独留他,他会者何想做还适找偏心,岂不恁全添了纠葛,也罢,干脆—并做了。
 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他不动则矣。动则如虎似狼,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物,却又心生畏惧:“害怕甚!我有宝物哩!”老绾侧身抬来起阳帕儿覆于阳物上,未见,果又壮硕粗长,更胜从前。
 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,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,知他乃负激女子,故不敢用强,遂拍其后背,唤道。“蛾娘醒醒。”
  蛾娘腾地坐起,揉揉眼道:“谁?惊我好梦?”复见老爷赤身裸体,裆下挺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,遂红了脸,掩面不语。
  老绾知他羞怯,以手摸蛾娘后脖。温言道:“小娘作何好梦,不妨说与老夫听听。”
 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,心道:“用强只得依他,如今人在矮檐下,谁敢不低头。”现见老爷彬彬有礼,乃细述细说。
  “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。妾身改行走间,却听人大喊:”我来也!‘我回顾来见人迹,乃仓皇逃炮,又听喊声自天上来,’我来也!‘去多不知是何妖怪,壮胆抬头望,只见红日遂坠,妾身正惊慌间,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。“
  王老绾忽执其手,追问:“果真如此。”
  蛾娘本扶挣脱,却不便,遂嘟哝道:“梦中所只,原当不得真的!又觉腰间被那大屋顶着,遂动也不动。
  王老绾以横额,望天而谢曰:“前日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,我却半信半疑,今自蛾娘得此好势。我便信了。”
  蛾娘不甚明白,拿眼询他。
  老绾极喜,拥蛾娘道:“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,遂生出个大宋皇帝来,今爱妾梦红阳坠落怀中,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,小娘,快合老夫行房,播个龙胎虎种,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。”老绾心里急切,伸手欲解蛾娘衣衫。
  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,并无疑他,任其解衣松带,率性将胸衣下衣全掠尽,裸体相呈,老绾见他全身红润,肌肤结实细腻,滑如羊脂,每一处都令人爱煞,一时不知从何入手?蛾娘侧卧于床,以肘撑起上半身,因扭曲着身于,那双乳变得一小一大,皆挺拔细嫩,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,却比他们之物有韵,老绾双手摩抚大乳,吮其乌红乳头,乳头状若大颗葡萄,吸大微觉涩苦,大概农家女勤于劳作,积存若许汗垢,也是应当的,老绾吮了片刻,见蛾娘亦大自喘息,乃知其亦知味也,遂殷勤作法。凶手抚其阴户,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,老绾并不着急,换其阴唇,抠其皮肉,锊其毛发,摩其“小阴茎”,一支魔手交换多端,只不离那肥沃之地,忽然,老绾觉得蛾娘阴户朝前一挺,俟他再摸,乃鼓凸而出,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,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,若那崇山峻岭之间,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入,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,却被一物阻住,再摁,乃觉反弹力道甚大,奇道:“小娘若非石女乎?”
  蛾娘诉曰:“怎么?平时俱撒得出尿来,想必是通了的!”
  老绾大笑:“撒尿之窍合交合之窍不同也,两窍非一窍也,小娘平生可否排泄秽物?”
 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,乃从实道来:“半年前始排尔!乌血黑块,怪吓人的。”
  老绾却了心头疑虑,遂问道:“汝窍甚小,我物甚大,我不忍强破之,恐尔有事。”
  蛾娘阴户又是一挺,只觉户内记淫水鼓荡,外庭溢鼓,略比刚才高出几分,那裂缝地竟然弥平,老绾手指也自脱出,他想起玉娘奇物,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,乃以手猛撬“小阴茎”
 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,急语:“老爷,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,奴家里里外外具痒,须你想个法儿解解。”
  老绾见他全身桃红,唯那阴户又高又鼓,比起平常态,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户外,老绾提起阳物,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,却先到成门庭可进,蛾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,心里惊,皮肉酥。便知它才是解疼的主儿,遂呼道。“老爷,放那大鸟飞过去罗!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他!”
  老绾听他话语新奇,遂问“你怎知道?”
  蛾娘呻吟而语:“细水潺潺,幽潭深深,不长鱼又长甚?再说这时痒得紧,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。”
  老绾单说闲话,但阳物却未闲了,几番冲击结果,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,一面怒气勃勃,一面重振雄风,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,望蛾娘阴户凭空砸下,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肉见白皮门几咚一声响,弹了几弹,阳物便歪至一边。那门儿却丝毫未损,吹香又告失败,治组又破又打,均无建树,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洁成一条辔,凶急了,便道:“早知此门难开,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。”
 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,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。老绾思忖:“他既非石女,只要他现存洞儿撬,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。”
 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方墩,把蛾娘横担其上,让他两头着床,胯部上掀,蹲下,抢指刮除膜儿上粘物,细细审视起来,找不见洞儿,老绾又问:“小娘子,果真泄了?”
  “泄了,泄了,泄了几趟了!”蛾娘答非所问。他忍耐不住,被老爷弄得泄了三次阴精,只排不泄,故那阴户越鼓越涨,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,洞儿也抹没了,他听老爷问他,便如实报来。
  老绾眼见窗外天来微明,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,再不设法,恐今晚能破之,虽无大碍,却甚难为情。
  俗话说,急中生巧智,老绾沉思片刻,果断伏于蝶娘阴户,鼓凸嘴唇是横状,先哈出肺里气息,以阴茎于阴户,大力吮之,“嗖嗖”之声不绝于儿,仿佛自那绸绢上抽丝,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。老绾悉数咽之,约摸一袋烟工夫,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,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,他终于寻着那针尖般大小洞儿,户内淫水泄也,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,老绾乘势冲锋,他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,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,一手持自家阳物,瞄那细肉洞儿猛捣,一气捣了五十余下,犹似村中老农捣米,一棒比一棒卖力,捣得蛾娘欢喝连天:“亲亲老爷,亲亲老爷,亲亲男人,亲答答,奴家快没魂了”。他喊得紧,老绾亦捣得凶,因他五内欲火腾腾燎烧,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,宛若根一只乌金的锤。
 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,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,整个龟头亦陷没了,他以为大功告成,谁知阳物甫一松劲,那膜儿又弹了回来,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,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,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?只见他白眼儿上翻,口里气息喘喘,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,令他难受不已。
  老绾暂歇一歇,以手指套入肉洞,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,却怕蛾娘受不了痛,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,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,虽然收效不大,但有进展,亦不气馁。
 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,遂急道:“老爷,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叶烂了,干脆,找把刀来割开算了。”
  老绾一笑,遂出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,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,他令蛾娘自家把手掰开阴户,他则后退数步,双手平端阳物,瞄那膜儿奔杀进去。只听得噗哧一声响,老绾阳物终于攻城拔寨,将那膜儿撞成碎屑,蛾娘“啊呦”一声,痛得花容失色,全身乱抖,老绾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,哪有怜惜之意,只管大力冲刺,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,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,老绾急火急扯,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,却如正和分娘交锋,又提了三百余下,蛾娘回复知觉,只觉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,芋头冲撞往返,挠着了痒处,擦着骚处处。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合骚处,只恨他上面不长倒勾儿,若那勾儿拉拉扯扯,岂不更加快活!
  蛾娘更觉畅快,却觉须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,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,遂芳心大慰,任老绾狠提深入。
 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,因蛾娘阴户预日甚紧,捏得他阳物酥酸麻痒。入时,龟头涨大,抽时,电头肿胀,而内里却甚滑顺,亦不太紧,只觉得柔柔嫩嫩肉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,它进,它们则闪,它退,它们则跟,人间之乐,此乐最乐!巧的是,蛾娘阴户亦不太深,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,及至后来,老绾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,全根挺入之后,略顿一顿,左右挫一挫,只因这一挫,却挫得蛾娘飘飘欲仙,要死要活,老绾见他受活,便下下若此,直弄耸得蛾娘喊爷叫娘,一声高于一声,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。
  有诗为证:
  人间愁苦多,唯有行房乐,
  入得妇唤爷,抵得爷叫娘。
  爷娘亦无空,齐齐喊祖宗。
 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方入得蛾娘快活,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,老绾便汪洋大泄,蛾娘随之亦泄。他竟不知今霄泄几番了。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,遂伏于蛾娘身上,不取用物出来,蛾娘阴户颈口确实狭小,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得紧紧密密,了无缝隙,老绾觉得时间不短,遂抽自家阳物,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卜,老绾伺倒退一步,才堪堪扯拖,立即,蛾娘阴户紧闭,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,却瞧不出那肉洞地,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,红红亮亮,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。
  是日午时,余娘,玉娘,蛾娘,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,行走时俱是一拐一拐,皱着眉儿,裂着嘴儿,吸着气儿,玉娘,蛾娘,蝶娘处子初破,伤了皮肉,当在情理之中,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?想他历人万千,老绾阳物并非天下至大,况只弄他一回,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,余娘极贪吃,不小心伤了内里嫩肉,豁否?不得而知?如此甚好,大家均无闲话,只蛾娘伤得重些,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,金儿银儿窃窃直笑,余娘笑谓:“两个小蹄子,哪天让老爷也收了。”金儿银儿却道:“收就收罢!”为何他俩不怕疼只因他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,只一夜光景,虽俱成了瘸腿,却眼角儿含情,眉梢儿带笑,想是心里快活之极,故他俩亦欲试试。
 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,却不见蛾娘身影,见自家衣衫齐整放于枕边,便心道蛾娘体己,穿戴完毕,至各夫人厢房探望,均无人影,抬首望天,却见天上挂着两个太阳,此乃甚么缘故,只因他—夜连战四大,元阳大泄,故神智昏昏,自古只有一个太阳,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,老绾只觉步伐沉重,如灌沉铅,他却不以未然:累极而已,将养一日半宿,便无妨。
  他蹒跚行至客厅,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:“我虽是家主母,尔等亦是拜堂夫人,从今往后,我等四人共侍老爷,家用银两俱目均等,用日去买三个丫环回来,你仨各领一个,金儿银儿依旧。老爷年迈,尔等乃少年之人,贪玩嗜睡,我操持家务,夜夜难以入眼。”老绾越听越糊涂,不知余娘下文。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,只见个个水灵灵,纷嘟嘟,余娘合他仨一比,顿时见得老了,老绾心里乐呵呵:而今夜夜有新人,真个销魂十分。
  他正想得入迷,却听余娘又说道:“说了许多,想必尔等亦明了,具体说来,每旬首尾,老爷入我房,剩下几日,尔住每人两日,尚余两日,一日将养,一日机动,至于你仨如何轮转,各视详情商定,从今以后,吾四人和和睦睦,共理家政。”玉娘,蛾娘,蝶娘诺诺应承。
  老绾站于窗外惋惜,他想你等俱是我的,我想入谁便入谁,还讲什么次序。
  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,只得默默入内坐了,一同吃饭,余娘,玉娘,蛾娘,蝶娘俱夹块肉儿送他碗里,他只得一并吃了,唯恐剩了谁的惹了他呕气,偏偏余娘又挨一块肉他碗里,甜滋滋说道:“老爷昨晚劳苦公高,今晚该将养将养,奴家辅枕以待!”
  至此,众女并老绾才明白,所诏将养,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入一晚罢了。是晚。老绾于亲娘房中将养,前后共入送余娘三千余下,费了三个时辰,竖日晨,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。次晚宿于玉娘房中,只入他几百余抽,玉娘便说免战,老绾不舍,又入二百多下,泄了才罢,再次晚宿于蝶娘房中。蝶娘玩个倒浇蜡,虽入了二千余下,老绾却不嫌累,最后宿于蛾娘房中,蛾娘来个后坐式,仅八六百余下,老绾便大泄如注。蛾娘本要合他再入,却见老书困乏至极,便由他睡了。
  次日,余娘谓众人道:“今日老爷入我房,此曰机动。”
  众女皆有怒气,然不敢发,老绾亦觉无奈,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,余娘全身喷香,酸酸道:“老爷娶了新妇,对我冷淡多了,娘家有甚过错,望君自好或是。”
  老绾知他意,只得着“起阳帕”扶立阳物,勉强入他三五百下泄完便睡,余娘却未吃饱,有个儿吮允阳物,施千般手段,玩耍两个时辰方罢。
  有诗为证:
  首尾入我房,接着要将养。
  中间还机动,郎君别打诳。
  尔等小妇人,入你便不错。
  夜人有人入,痴心又妄想。
 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,便折磨得瘦骨伶仃,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其是两个太阳了,似若满天都是太阳,还金光灿灿的。欲知老绾性命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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